个亭子,茅顶,木制。蜿蜒的走道连着,微显破败。
疯子就这么入得小亭,背靠亭柱坐下,双腿交叉置于坐拦上,拔了瓶塞,开喝。
瓶塞用一根暗红色的布条系着,垂在他手指下方,晃晃悠悠。
书生立于岸边踌躇着要不要跟过去,太阳毒,不一会就热得受不了,亦穿过走道进了亭子。
也不打扰酒鬼,自己寻了另一处宽宽的围栏坐了,取了袖口扇风。
“编戏的,你说你唤何名?”不想疯子却是开口问他,声音不大,但是低沉好听。
书生赶紧起身,作得一揖:“在下姓薛,单名一个子字,字罒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