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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默不作声,思绪渐远。
说完旧事,薛子也不再多话。专心的执着鱼竿,偶尔喝口小酒,坐等鱼儿上钩。
直到日暮西垂,二人才收拾回去。
黎昕接了薛子的酒坛,灌入壶中。一坛老窖已去了大半,此刻薛子虽未醉,却也微醺,面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