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确实是在发愣,不过不是为了贾珠,方才跟贾珠那样轻轻一碰,她心中酸涩,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一般,都快要扯到嗓子眼了。最重要的是,贾珠头顶上像是电视刚没信号似的,闪了几下雪花点,之后慢慢浮现出几行小字。
早饭:荷叶粥两口,汤药两碗。吃完吐了。
午饭:无。吃不下饭怎么办?
晚饭:米粥一口,汤药一碗。不好吃。
这是原本属于美食评论家的金手指,昨天醒来的时候没看见这个,她以为都消失了,谁知道这情绪一激动,金手指又回来了。
但是看看王夫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抱琴心里有点发怵,该怎么解释呢?
王夫人平日走的就是外表和善的套路,也很少发脾气,但是自从大夫说要给贾珠准备后事,也好冲冲喜以来,她心里就憋着气发不出去。
“他也是你能宵想的!都是你们这些小娼妇将我珠儿的身子搞坏了!”说完又拿起桌上的茶盅冲着抱琴扔去,好在盛怒之下没什么准头,砸在一边的地上碎了,倒是茶水溅到了抱琴身上。
这话信息量略大。抱琴一紧张,再加上原主的情绪作怪,不由自主的就半真半假流了两滴泪出来,她自然是不能按照王夫人的说法,坐实了宵想贾珠的罪名,再者要在荣府里讨生活,得罪王夫人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王夫人管着整个荣府,除了贾珠还有两个孩子,隔壁宁府养在老太太跟前的惜春又因为吹了冷风,感冒了,老太太只管动嘴皮子,真正安排事情的还是王夫人,因此王夫人这几日忙的是脚不沾地,所以贾珠吃了什么她很有可能不知道,要不要拼一把呢。
“回太太。”抱琴的声音哽咽中夹杂着三分倔强,“我知道这事按理不该我说,原本太太是叫我们几个服侍珠大爷的,虽然我现在跟了大小姐,但是昨日大爷早上就喝了两口粥,喝完汤药之后又吐了,中午饭和汤药都没下肚,到了晚上才又喝了一口粥……”
话说到这儿,抱琴突然觉得开头那几句说的有些欠妥,要是换成“太太对我们一家子都很是照顾,因此我才对珠大爷上心”之类的会不会嫌疑更小呢。
抱琴还正想着要不要再说两句圆回来,王夫人已经拍着桌子叫道:“叫珠儿家里的过来!”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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