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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肖安向前走了一步,“你和我差不多。”
“我对尉迟沐不算好,你的态度似乎也不好。”扯着过往讨论,每一个人都是刽子手,谁都不比谁高贵,“呵,张景尧,你告诉我,那时候为什么尉迟沐会出现在意大利的酒吧里面?谁安排的?”
尖锐的回忆瞬间刺中了张景尧,包括以前自己是怎样逼迫着尉迟沐去那家酒吧里面坐台出场,逼迫着尉迟沐和一群嫖。客周旋,所有的场面都记得清楚,只是不愿意重复的想起来……
那时候以为尉迟沐会向自己低头,结果换来的也只是那人一次又一次的偏执,他有自己的骄傲,也是那份骄傲的存在,尉迟沐做不到和自己重归于好……本来也没好过。
“张景尧,这句话是你对我说的,扔了的东西,哪怕是捡回来,还是不干净。”
对持的场面,肖安说话并不好听,一心只想着快点打发了张景尧,哪里知道尉迟沐的病房门开了……
尉迟沐安静的坐在床上听着门外两个人对着自己的评判,“破烂?”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尉迟沐看了一眼自己的状况,代表着孱弱的病号服,苍白到足够看清楚血管的肌肤,那里面的血液似乎也没有了生命力,死气沉沉,正在一步步缓慢的走向地狱。
以前林夕就是这样的,安静的守在病房里,数着日子算计自己死亡的时间。
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林夕可以微笑着面对死亡,尉迟沐做不到。“你那时候究竟是怎么笑出来的?”缓缓开口,尉迟沐看向了病床前方,慢慢陷入回忆中,林夕哪怕是心脏窒息的最后一秒,也始终维持了那个笑容。
肖安怪罪自己没有救林夕,其实这种怪罪也没错,那一天晚上,尉迟沐是站在病房外面看着林夕的生命归于沉寂,没有特别的举动,尉迟沐只是安静的看着,没有拉警报。
当初尉迟沐想要亲眼确认那人的死亡,被肖安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次终于彻底的消失了,可惜的是自己换不回来的峰回路转,也没有那样的本事重新取代死人的位置。
呵,林夕死了。
尉迟沐很讨厌林夕,林夕喜欢笑,习惯对着所有人真诚,哪怕是自己不愿意救他,林夕却是当初唯一一个去病房看过尉迟沐的人,“我们两个都生病了……”这是林夕对着尉迟沐说的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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