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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开口,章雨然就猛地站了起来,她大声呵斥着:“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就是你乔姐随便招着玩的,算个屁!”
陈黎也在一旁哈哈打着圆场,大家就都收了声。
我扯了扯章雨然的衣袖,她坐下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那天无疑又是被酒精荼毒的一天,章雨然和陈黎送我回去,我们在我的公寓又开了几瓶。
大家都喝高了,章雨然打开了话闸子,在一旁不停地咒骂着,说Mike是个无耻无情无义的渣男,又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被猪油膏子糊了心。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闷头又猛灌了几口酒。
都说烈酒烧心,这话是真的,因为我对着Mike的伤心情绪已经完全被代替了,变成了一种沉在心底的无名火,同时又带了那么点儿不甘心。
但是再不甘心又能怎样呢?生活还得继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