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是羞是恼是愧,支支吾吾半晌还是照实回答:
“半,半,半小时......”
一问一答更加印证了汪海的想法,她有些纠结,最终仍旧劝道:
“那个...云豹,咱......”
汪云豹以为对方生气了,又要下什么再不联系的通牒,他急的紧咬下唇,稍一酝酿眼里就要布满水汽,却听对方接着说道:
“......咱有病还是得治!”话赶到这儿,后面就顺畅了,汪海怕刺激对方,故意控制表情显得神色自然平静,一口气说到了底。
“不要以为那是你年轻,身体好,其实啊,性狂热它是种病,它会透支你的身体。”
汪海见汪云豹面容扭曲满脸古怪,知道他肯定是不愿承认的。男人么,性欲旺盛还持久,没准儿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力强。
她怕劝多了起反效果,又认真说了句性狂热会透支以后的性生活,要是自己控制不住,最好不要讳疾忌医,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气氛有点诡异,直到两人都擦好脸,汪云豹才提议给汪海吹头发,缓解了莫名其妙的尴尬。
等两人都坐到了餐桌上,也才六点多一点。
这位独身男艺人的家里平时根本不开火,找来找去就翻出几桶泡面,聊以慰藉两人的饥肠辘辘。
汪海是那种可以与陌生人闲扯很久,但真叫她做什么人生导师就笨嘴拙腮的人。尤其是安慰伤心人,说不好哪句话就戳中人家痛处越安慰越糟糕。
她看汪云豹情绪还有些低迷,想了想想到句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俗话,于是问道:
“你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得到应允,汪海讲起了她与张海的过往。
“我们那时候高考要回户籍所在地,我父母都是农民工好不容易找到的稳定工作,也在L省定了居,还要照顾meimei,高二时我就独自一人转学去了J省。我去时学校已经没有了铺位,就在学校附近的住家租了个叁人间。
“另外两人都是高一的孩子,在县城也都有亲戚,我们彼此都还不太熟悉,有时候少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所以我失踪了几天,也没人知道。
“记得当时是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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