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载,至亲尽毁!天下间还有怎样痛事能痛过此痛!
是她是过吗?她想要的“息兵戈”原是别人用来“设埋伏”的遮掩?或许还是两军对阵更显公允公正罢?!形势至此,那就两军对阵罢!
也是时候该打点行装回家了。似乎也没有甚么行装可以打点。此身为寄,再无挂牵。何不策马去了?一了百了!她想找回座骑,可是漫野的马匹,都是失了主的坐骑,哪一个才是她的?
玉恒早已转身去了,此样残局,他有太多事务要理,便也无暇再顾及她了。南召挥军北上,已是势不可挡,他还须清点兵马,准备随时迎战。至于兵马何在,战胜战败……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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