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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治中将军听到我的话,眼里有了一丝神采:“哦?是吗?文成公居然夸赞我和委员长了?呵呵,真是少见啊!以往我和委员长见到文成公之时,总是被训斥,没想到文成公居然夸赞了我们!呵呵,要是告知委员长,他一定十分高兴。”
我吓了一跳:“什么?训斥您和委员长?”父亲竟然如此胆大?敢于训斥张治中将军和蒋先生?蒋委员长?
张治中将军笑着对我说:“怎么了?很不可思议是吗?委员长可不敢在你父之前失礼逾越,你父亲年长于委员长;当年还是委员长的上司!虽然已经退隐,但是每逢佳节,委员长总是要去拜见一下的,当然,少不了一顿训斥,委员长曾经笑着和我说,一日不闻文成公之训斥,便一日不自在,哈哈哈!”
父亲年长于蒋先生,我是知道的,蒋先生生于前清光绪十三年,即西元1887年,今年,四十有七;而我父亲诞于前清同治十三年,即西元1874年,今年寿满六十,正好,待到军校暑期放假,便是父亲的生日了;花甲之寿,务必要大cao大办!虽然父亲很不喜欢这种浪费的事情,但毕竟是个传统,六十年,一个甲子!
世道混乱,战乱不止,能活一个甲子,已然是很不容易的了,老人们说,过了五十,就算是去了,也算是喜丧。
其实说起来,我父亲和蒋先生挺有缘分的,父亲诞于前清同治十三年,蒋先生诞于前清光绪十三年,都是当朝十三年,而且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也是十三岁!
这样的巧合,还真是难遇;据说,父亲第一次和蒋先生互报生辰的时候,还大大的惊讶了呢!那个时候,父亲是一员骁勇的战将,地位仅次于黄兴将军,而蒋先生,只是一个师级军队里的副官。
而后来蒋先生的上位,想来也少不了父亲的帮助。
不过这些事情,我虽然知道,却是被父亲严厉禁止和别人说的,更是严厉禁止我以此谋利,所以在我仅仅八岁的时候,就将我送去了素以严谨著称的德国,让我做到严以律己;这是父亲常对我说的。父亲对我的管教,让我至今心有余悸。
“可是,委员长毕竟是国府之领袖,这样子不分上下,总觉得有失礼仪。”我还是觉得,对于一国元首,不该如此,要知道,德国的那位小胡子叔叔,可绝不会允许有人训斥于他,也不会有人训斥于他,对于他的狂热崇拜,充斥在德国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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