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不知道校长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更别提其他人了。
“校长,此言何意?”我奇怪地问道。
“哈哈哈,因为在演习之前,有一位你的故交,对我说,即使悬殊再大,和你对抗,总有他们意想不到的危险,你的性子,就是打不死老虎,也要掰下它两颗牙;这可是你当初咬牙切齿说的,那位故交可是记忆犹新啊。所以他说,你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军人,总能干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校长笑着说到。
我恍然大悟:“校长!莫不是!?”我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哈哈哈,猜出来了吧?他应该快到了,我已经通知他了,演习一旦结束,他就可以过来了,他判断你的获胜方式就是袭击指挥部。”校长说道。
一屋子人被我们这一大一小打的哑谜给弄得不知所谓,但是他们却听出来了,有人早就断定我的胜利,甚至连我的获胜方式都确定了,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我却知道,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介石,你所言之人,是何人?”父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木屋外面响起了汽车笛声。
“哈哈哈,真快啊!云海,还不快去迎接你的故人?”校长笑眯眯的对我说道。
我狂喜之下冲出了木屋,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那个和蔼慈祥的老人,那个在年幼的我孤苦寂寞的时候给与了我父亲般温暖的老人。
“塞克特伯伯!”我大喜之下也不管别的,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和当年一样,他的胸膛虽然不够宽阔,但是依旧是那么温暖,如果没有他,在德国的六年,我不敢想象我将如何度过,甚至我还和他在一起住过一年的时间,后来因为他年迈多病,我才不得不搬离了他的家。
可以说,对于德国的温暖回忆,一大半,都是他带给我的。
一只粗糙但却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云海,我说过我们还会相见的。原谅我来这里四个月都没有见你。”略微生硬的中文响了起来,这还是我教他的,我对他说,如果你不对我说中文,就是对我的不尊重,于是,这个温和的老人以六十多岁的年龄开始向我讨教中文。
他学会了中国式的话语,中国式的称谓,称呼我也不像原来那般称呼我的姓,而是称呼我的名……
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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