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咱们是不是见过她?”
同伴们寻他开心,同行的女生打趣他,说可以帮他要联系方式。他哼了一声,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李老坎出事以后,老泉的生意并未见得差了多少,负面影响微乎其微。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他的客人几乎是周围的务工人员,不是不想搬,实在是没钱,也没精力。这里本就纳入了拆迁范围,又加上出了这事,房子租金就更便宜了。
最划算的,比如瘸子,不到百块钱就可以住一个月。
谁让瘸子和李老坎同住呢。虽说李老坎没死在屋子里,但像他这种脑子被人挖出来,尸体都还没找到的惨烈死法,周围人都觉得他碰过的东西沾着晦气。
也就瘸子死活不肯搬。
等到天黑,众人都关门休息了,瘸子就满屋子翻找东西——李老坎干了十多年的棒棒,家里人死的死,跑的跑,他的钱一直都捏在自己手里。瘸子想把那钱找出来,估计有好几千呢。
可他找遍了床底,翻遍了老坎的衣服口袋,也没找着。难道说老坎遇害那天,把钱都拿走了?
没了李老坎,瘸子只能一个人到朝天门批发广场,见缝插针找活做。但棒棒军们也是要抢生意的,一言不合就会为了利益打起来。谁帮手多,谁占优势,现在瘸子不敢和人抢了。
他最多只敢跟在后头捡漏。
虽说重庆已入了春,但天气时暖时寒,在外头的人好多还穿着棉袄。朝天门的棒棒们却都赤着上半身,两手上举抓着半人高的货物,用后背承托重量,弄得满头是汗。
瘸子凌晨三点就来了,一直到下午,也只接到一单生意,总共挣了十块钱。
他把木棒竖扛在肩上,摸了摸裤腰带,这硬邦邦的裤腰带以及脚下的军绿色胶鞋,都是他在大学附近的垃圾桶里捡的。这是学生们在军训结束后扔掉的,虽说穿起来不舒服,但在瘸子看来却很好。
耐穿、耐磨,还不要钱。
他勒紧皮带,打算忍两天——就两天,反正饿不死。
从朝天门过来,一路穿过人群,沿着一条台阶往上,不出百步就是老泉的小馆子。快走近时,瘸子加快了步伐。
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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