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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错判了敌人的目标,低估了对方。
高冈说得对,大乌树不该派他这个毛头小子过去,那是只狡猾的狐狸,他根本不是对手。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那臭警察告诉警方纵火的原因,到那时,他们就会把今天这起事故与戏楼案联系在一起,又能给燕轻挡一挡,反正死无对证。你这差事办得不错,误打误撞倒还做了个好事。”
芦花白难得表扬他一回。
阿蕃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只是酒吧一关......
“那燕轻小姐要唱歌怎么办?”
“唱歌?”芦花白神情垮下来,隔着灯光,痴痴地盯着空中的黑色裙摆:“她不唱歌了,她要离开了。”
他木然地站着,纹丝不动。
“是老板叫她回去吗?”
回答阿蕃的,是一阵沉默。
沉默之后,芦花白小声呢喃:“......她要回去了,她从来不属于我,就只是漂亮橱窗里的一件商品,她还心甘情愿做他的商品!”
阿蕃低下脑袋,攥紧了拳头。
由来都是这样,老板的话,没人敢不听。
他给了他们自由,用金钱砸出一场盛大的筵宴,他们站在宴席边上,桌上的菜肴用的最新鲜的材料,以仇恨为盘,嫉妒为装饰,贪婪为调味品,以血液为蘸料,共成饕餮盛宴。
可是,他们当真自由了吗?
倘若这个自由,是让他们对杀戮麻木,使周遭的一切变得习以为常,那么最终杀死他们的,倒似乎是他们自己了。
“阿蕃。”芦花白叫他。
“嗯?”
“不能再等了,去找叶湑,让她来。”
阿蕃找上门的时候,书店里只有叶湑一人,这还是阿蕃蹲了三天才蹲到的机会。
胡同里的四个男人,婆婆mama、磨磨唧唧的,白天看着还好,一到了晚上,就如同脱缰之马,八卦天性乍然释放,几颗脑袋凑一堆,净聊些鸡毛蒜皮的事。
比如说,隔壁那个丈夫出轨,被老婆捉jian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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