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会有后患,我不想他有后患。
她没理会,仍旧做着自己的事。
芦花白瞧出她身上的衣服是温泉馆员工穿的,他说,你知道这家温泉馆是我的人开的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代价呢?
代价再大,总比你顶罪入狱,成为杀人犯的好。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哪怕是死,只要他好,我就放心。
芦花白扯着嘴角,轻蔑一笑。
他是你什么人?丈夫?弟弟?儿子?
齐小莉没有回答。
录音对话结束。
叶湑与高冈对看一眼,dr.a的身份呼之欲出。
知道老泉不是齐小莉孩子,知道了齐小莉的反应,凶手除了是她亲生儿子,还能是谁?
他们又打开日记本,封皮绿色,边缘磨得发黄。很旧的本子,没写名字,不知主人是谁。
阿蕃说,燕轻没告诉他这本子从哪儿来。
阿蕃又说,燕轻小姐有许多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芦花白喜欢燕轻,可燕轻小姐有没有喜欢的人,只有芦花白晓得。
阿蕃还说,他时常在午夜梦回时,见到芦先生喝得酩酊大醉,似乎喝了酒就能忘掉一些不快乐的事,可酒喝越多,心中越是清醒。
她燕轻,喜欢的不是他。
他们翻开日记,出乎意料,日记里记录的是一位学生与他老师相处的点滴。
日期都是八年前,只有十多篇。
——三月二十一日。近几日天气稍有小雨,这在昆明并不多见,许先生出身江苏,虽在昆明、北京、波士顿辗转求学多年,后又回国勤恳研究大半辈子,与我说话时,仍夹杂乡音,用他的吴侬软语徐徐漫道。
——三月二十九日,沈先生在屋外给花浇水。许先生告诉我,他与沈先生相识于西南联大。沈先生祖籍湖南,从小在北平长大。日本人打来时,沈先生独自坐火车南下求学,她是个极有才情的女学生,学校里许多人喜欢她。这一段话,许先生要我一定记下来。
——四月八日。许先生伏案书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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