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远地看到顾清桥来了以后,他就自导自演那一场戏。
老赵做梦也没想到他那么一砸会把自己砸费,明明以前他也被转头砸伤过,休养几天正正骨头也就没事儿。干他们砌砖这一行的是个体力活,蹲、站、一干就是一整天,他脚废了,以后家里靠什么去生活?他老儿子明年就要上高中了,上高中光伙食费就是一大笔钱。
老赵越想,眼前越黑:“顾老板,我是在你工地干活受伤的,我脚废了,你得负责啊顾老板。”老赵伸手去拉顾清桥的衣袖。
顾清桥避过了老赵伸过来的手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老赵啊,你跟我也干了小半年了,我自认对你们不薄。你受伤了不能工作,但你中午要是来吃个饭啊喝个小酒啊的我都是很欢迎你的。”
“但是老赵,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让你觉得我好欺负?啊?怎么,羡慕县里那个受伤了被赔偿了两三千的工人了?想学他也受伤来讹我是吧?”
“老赵,你别老是把别人当做傻子。你觉得别人傻,别人也觉得你不精。看在共事异常单份上医药费我给你付了,破伤风针我也叫医生给你打了,但是别的,老赵,你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 你的脚是你自己挖地挖到的,砖是你非要在我不知情也不允许的情况下上架子自己故意砸的,我有人证也有医院的验伤报告,你哪怕是告到法院去我也不怕。”
顾清桥站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无名指弹了弹烟灰:“你还有两个月工资在我这里,打针做手术花去两百块,剩下的我明天让铁牛拿来给你。行,就这样了,以后你也别去我的工地干了。”
顾清桥走了,老赵抱着头靠在病床上,很快他的家属就拿着一个饭盒过来了,她坐到刚刚顾清桥坐的那个凳子上,一坐下便抱怨道:“这医院也太黑心里,一碗什么都没有的白粥就要花我两毛钱。”抱怨完了她又说起顾清桥来:“之前还觉得你老板人挺好的,但你这在工地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也不说来看一看。”
“哦,对了,刚刚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医生,医生说你这脚伤得严重,让再打两针破伤风针,说一针要五十块钱。心可够黑的......”
她的抱怨还没结束,老赵心乱如麻,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终于他忍无可忍,大声呵斥:“闭嘴。”
穆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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