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看着我,笑着摇摇头。
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飞夺泸定桥你是知道的吧。话说清康熙年间,四川巡抚准在大渡河修建铁索桥,桥修好后,康熙赐名为‘泸定桥’。‘泸’指河,修桥时误传这条河叫泸河,‘定’表示平定‘西炉’之乱后泸河一带已安定。泸定县之名由此而来。”
“哎,不亏是文化人!”村支书竖起大拇指。
我有点不好意思,刚想继续说。纪宝和司机探路回来,挥挥手说:“走吧,木桥没坏。”
我们背起包出发,走到木桥我才发现。哪是什么木桥,就是两根大原木横在湍急的溪流上。顺流而下的溪水撞击着岩石,激起白色的水花。我走过木桥,右裤腿整个湿透。好在是9月,还在秋老虎的尾巴上。
到了墩子山,远远的看去,山顶上果然有些墩石。我大喜过望,灌铅的腿都轻松不少。等爬上山顶却是大失所望。
石墩子的确不少,可是都风化得差不多。所谓花纹,大多是天然留下的风化印记。这样结果反而让我心里踏实,我蹲在地上一个个研究,一边和白小姐说话。
纪宝他们决定就地休息,村支书和憨厚的小伙子生火做饭,纪宝和司机去周围探查,老头子则过来帮我拔草。
“这好像是一个鱼的花纹。”我正说着话,突然头顶上传来凄厉一声,抬头一看,是一只老鹰飞过。
我没当回事,低头的一瞬间,却听见老头子嘀咕一句什么。说的是某种方言,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我对这种穷山恶水老刁民,实在是不喜欢。虽然心里好奇,但根本不想问他说的是什么。
“您说的是什么?”白小姐出言询问,她的口气极为礼貌。
老头子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低头拔着草说:“谁带来有关死亡的噩耗?是雄鹰头冠上的羽毛。”生硬的普通话,还好说得极慢。
我和白小姐对视一眼,白小姐继续问道:“听起来好像是一个传说,您能跟我们讲一讲吗?”
因为老头子这句话,我心里蒙上阴影。不管是真假,这都不是一个好兆头。我将白小姐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吃完饭我们就回去。今天就算不能回泸定县,至少到乡里住一晚上,这里太不安全。”
计划赶不上变化,纪宝回来的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