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才会想夺家产。”
宋半烟指了指手机:“可是,断句太奇怪。‘数穷致剥而终...吝’,纪宝,如果按这样断的话。那就是你吃野菜根的日子到此而终,后面将遇到艰难之事。”
纪宝越听越觉得宋半烟这乌鸦嘴里就没好话,她连忙打断:“得了吧,我还是吃野菜根好啦。”说着,就拎起背包往门外走。
白薰华上前送她,将一张叠好的纸压在纪宝掌心,郑重嘱咐:“万事小心,多提防,别冲动。”
纪宝暗暗吃惊,又见没有避讳宋半烟,立即觉察到事情不妥,点头说道:“我让猫娃子送我,顺便敲打敲打。让他回家老实老实卖门票去。”
白薰华自然听得明白她话中意思,伸手替她打开门。宋半烟在一旁突然说:“卦到‘数穷致剥’而终,之后则变不可测也。纪宝,既然这是终卦,我就不给你卜算了。不过,有无相生,难易相成。”
纪宝点点头:“明白。你们放心,我散养这么多年,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们也注意安全,我走了。”
送走纪宝,白薰华将换洗衣服拿给宋半烟,然后开始整理药箱。
宋半烟走到浴室门边,感觉不对又折回身,犹豫片刻问:“你要出去?”
白薰华将剪刀擦拭干净,收进药箱。闻言并未多想,头也不抬的回答:“嗯,我去帮丘布换药。”
宋半烟眉头顿时皱起,心想:纪宝让猫娃子送她,那丘布不就是一个人在房间。
她这念头一起,后面乱七八糟的什么“瓜田李下”“孤男寡女”一股脑涌上来,扰的得她心烦意燥。宋半烟连忙摒弃杂念,松开紧绷的脸颊,从喉咙里故作轻松的挤出一声:“哦。”
白薰华听她这一声漫不经心的“哦”,登时手中动作停住,心中闷闷生涩。她一直觉得,自己与宋半烟之间,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暧昧不清。
宋半烟这一声轻描淡写,就好像当头棒喝一般。白薰华顿时想起自己那一吻,心头不由浮起无端的羞恼。
宋半烟看着白薰华利落的拎起医药箱,径直走进玄关——
开门,
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