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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凡凡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几怜悯的看向了旁边的巩一明和巩甜甜,巩仁安可能是张蕴玉“培养”了二十余年的男人,从中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结果呢?
巩仁安被一句,“你有权开口,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直接打断了所有的话,然后径直的带走了。
巩仁安瞪大了眼,想要去拽巩凡,想要让他再跟柏路说说好话,想过要她改口。
可随即看到巩凡凡那一脸冷淡和当年苏老头子脸上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的样子,知道根本不可能,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跟你那个妈一样,贱人,贱人 ,我就知道你会害我。”
“你……”
他第二句话还没有开口,就被人直接堵住了嘴,显然带着他走那些人选择的遗忘了巩仁安有权开口的事。当然,这种侮辱人的话原本就不算是话吗。
他们走了,巩一明和巩甜甜还在原地愣着的。
巩甜甜再怎么会说话,会撒娇,会卖萌,巧舌如簧,这会儿也已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白着一张脸的看着巩凡凡被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所有人围着,看着被他们崇拜,仰望的儒雅父亲成了一个疯子,被人毫无形象的带走,脸色煞白的没有一点颜色。
在这种相当于是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怕了。
她原本以为这种时候,她应该扑上去骂巩凡凡,甚至厮打,可此时却发现自己四肢都是酥软的,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抬不起手,更不用说是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