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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她也没有胜算。

楚清歌是真的强。

不过几息间就有了败相。齐秋琅挥舞着手中铃铛来阻挡从各个角落冒出来的剑尖，然而百密终有一疏，在她一晃神时楚清歌犹如夺命妖姬一般顶住了她脖间的大动脉。齐秋琅连忙抬手格挡，剑尖刺过铃铛的瞬间仍旧往前方进击――

齐秋琅却笑了，她神色轻松的说：“黄泉路上有曲岚越与我做伴，我会更加开心的。”

齐秋琅的脖子上已经冒出来了一滴血珠，楚清歌却明白了她的话。她没有再往前，可也没把剑抽出来，持着剑回头就去看师妹，师妹的脖子上也同样露出了一点红色。

曲岚越见楚清歌终于回头看她了，便喊道：“师姐！你冷静下来！齐姑娘是在故意激怒你！她想寻死！”

这个傻女人，她口中的齐姑娘想死前拉上你垫背，你却还在替她说话，你真是她见过最傻的臭女人了。齐秋琅勾着嘴角，望着曲岚越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温度。

大意了，她居然没料到齐秋琅会这样卑鄙。

【卑鄙！居然敢划伤主人！】八宝气到化成人身，对着齐秋琅磨了磨牙。

【不可饶恕！老子要让她后悔来到这世上！】赤瞳也怒气冲天地现身人前，它现在已经想好从哪个角度冲过去暴打齐秋琅时可以更加残暴了。

十爷不说话，可它的眼神慢慢变得冷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绿岫：“小越越的符文仙灵们真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啊。”她瞟了眼眸中只看到自己一人的盛羽，贱兮兮的说：“各位大佬们，打个商量呗……”

楚清歌的手有一点抖：“放开她！”

“臭女人，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讨厌你！”齐秋琅脖子上的血越来越多，那是因为楚清歌的剑没拿稳，相对应的，曲岚越的衣领也被血浸湿了。

血色似乎从曲岚越的脖子上蔓延到了楚清歌的眼睛里，她看着看着突然从嘴里呕出来一口血，就连齐秋琅还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见。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她伸出手去，想把师妹抱在怀里保护她的安全，可是这一次是不行的。

曲岚越摸了把脖子上的血，看也不看，就见楚清歌像是断翼的天使从天上坠了下来：“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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