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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一会儿不磨他就难受, 狼入虎口了都不怕。
沈屹西这套房里多的是客房,但他直接抱了她去自己的主卧。
沈屹西的卧室跟他这人一样拉风, 装修风格简约又奢华, 自带小客厅和衣帽间浴室, 一个衣帽间顶一普通人的房间。
窗帘没关, 落地窗外灯火稀落, 苍山模糊影绰。
沈屹西把她放床上后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窗帘关了。
路无坷在床上躺着, 黑发铺散开,她微睁着眼看他。
沈屹西垂下眼皮看了她一眼。
过会儿他就发现她视线放到了别的地方,沈屹西在调室内的温度,大大方方让她瞧着。
他问她:“好奇?”
路无坷挪开了眼。
沈屹西瞧她这样子,笑着把遥控扔回了床头。
他今晚喝的不算多,清醒得一批,脱了上衣往浴室走。
浴室半开放式,灰白色大理石地面,空间跟小客厅差不多大,搁了张半包式沙发,大浴缸往里头走是淋浴间。
沈屹西冲了个澡后才从浴室出来。
里头隐隐约约传来水声,路无坷翻了个身,脸硌到了沈屹西随手扔在床头的遥控。
她一时躺着没动,就那样睡着。
过会儿才有了动作,把遥控器从底下抽出来。
她盯着这个遥控器,想起刚被沈屹西关上的窗,索性趴在了床上,翘着两条小腿儿玩起了遥控器。
沈屹西在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也不知道在玩什么,窗帘是开着的,两面落地玻璃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远山和天割出了一道弯弯折折的分界线,山影要比天色要暗沉不少。
灯火零落其中,从这儿还能看到澜江大学那几栋黑灯瞎火的宿舍楼,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