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路缓缓走着。
“你说,周公公他是不是故意的?”走上这路后,顾潍津才发现,这是一条石子路,不知是不是被人洒了水的原因,石子路露面光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赵弋没有说话,而是握紧了轮椅的把手。
“赵弋,你握紧一点。我不能保证不会摔跤。”虽然这么说,顾潍津却一步一步,小心翼翼。他知道,若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很有可能会暴露赵弋腿根本没有受伤这件事。
“不急,慢慢来。”索性这段路并不长,只要顾潍津走的小心一点,很快就能走过去。
两个人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差错。不过,还好顾潍津步子够稳,这一路倒也没出什么事。过了石子路,顾潍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还好还好,看这样子这一关是过了。
“夫人。”赵弋将顾潍津拉到面前,顾潍津透过赵弋的瞳孔看到身后不远处的树上站在一个人,手上的箭正指着他们。
“夫君,瞧,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吧。”顾潍津一边小心的擦汗,一边在赵弋耳边说道,“那人是不是皇宫的暗卫?”
“看样子应该是了,咱们小心一点。”赵弋握着顾潍津的手,样子甚是深情。
“侯爷,夫人,圣上正等着二位呢!”有一个小太监从顾潍津身后冒了出来,他的姿态不卑不亢。
“有劳公公了。”顾潍津将手帕收了起来,继续推着轮椅。
这宣政殿是历代凉帝处理政事的地方,平日里初入的都是一些朝中众臣,顾潍津和赵弋还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
“微臣/臣妇给陛下请安。”顾潍津跪在地上,赵弋坐在轮椅之上。
“请陛下见谅,微臣腿上有伤,无法行跪拜之礼。”
“无事。侯爷见外了。”
说起来,这还是顾潍津第一次见凉帝。凉国皇帝慕容清,太后嫡子,十二岁继承帝位,虽然不过才区区数载,却是雷厉风行,颇有帝王之气。这样的一个人,很难把他跟想要害死赵弋的人联想在一起。
“朕听闻侯爷的腿伤一直未愈,心中挂念的很,今日特意把侯爷和夫人请到宫中,就是想让太医再诊断诊断,若是能帮助赵侯爷恢复健康,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凉帝的话情真意切,倒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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