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精神,所以冷淡了些。”
虽然顾烯炆这么解释,钟离暒却不相信。记忆里,他那个妹子鬼主意多,总是想着法的坑他,眼前这个人截然不同。
“是吗?meimei,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结拜的时候,你给了我什么东西?”顾潍津与钟离暒结拜的时候,二人交换了结拜信物,这事,赵弋是知道的,只是他没办法在这时讲给顾烯炆。
“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我吗?顾烯炆觉得委屈,竟要落泪。“亏得我把你当做兄长,你却这样试探我,叫我好生寒心呀!”
听到顾烯炆这么说,钟离暒急忙道歉,虽然道了歉,却还是觉得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以往见的那个顾烯炆。可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想象的两个女子呢?钟离暒闹不明白。
“王爷,今日找我是所谓何事?”赵弋不敢让他再瞎想下去,急忙转移了话题。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担心你的状况,就过来看看你。”赵弋闯宫滚钉板那日,他原本想去帮忙的,只是被随行的侍卫拦了下来,所以便没有过去。事后,钟离暒也想明白了,他不去是对的,若是赶过去了,更会惹得皇上震怒。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王爷有心了。”赵弋招呼钟离暒坐下,“前些日子,我酿了些葡萄酒,今日喝正好,王爷要不要留下喝几杯?”
“如此也好。”钟离暒与顾潍津一向,都是爱酒的性子,美酒当前,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躲回房中的顾烯炆叹了口气,“好险,好险!差点穿帮了!”
顾潍津回到丞相府后没有出过门,总是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任谁来也不说一句话。
“少爷,奴才见您这次游历后好像变了很多。”以往,顾潍津总是活泼洒脱,在家中没有一日安生日子,如今见着,整个人沉稳了许多,倒不如原来见着阳光开朗了。
“世事无常。”顾潍津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从他替姐出嫁,到赵弋受伤,再到他与赵弋一起闯宫,其实时间过的并不长,可他却觉得,经历这些事,好像用了好久的时间。这段时间,长姐变了,父亲变了,他变了,赵弋也变了。
他们每个人都不同了。
“少爷,您这个样子让奴才很是担心。”管家是看着顾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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