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句:“……谢谢。”
“就在小区最里面那栋楼的二楼,一家三口全都死了,”老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据说是那家妇人杀了儿子和丈夫,若无其事地装了两天,第三天的深夜突然精神崩溃,自杀了。”
警方赶到的时候,卧室里男人的尸体已经腐烂生虫了。
腐臭的味道无法抑制地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漫开,窗帘上、床单上、墙壁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溅了血,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女人手里还握着一把大砍,漆黑而无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已死去的她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警察把尸体搬走后,所有参与这件案件的人都生了重病,在半梦半醒间看见一个女人坐在自己床头,一遍又一遍地用手理着自己打结的头发,最后天亮了,那个女人起身离去,而警察们醒来后却在自己的床头发现了几根长发。
那些个警察都是单身汉,平时处理案子都忙得原地打转,没空谈恋爱,那凭空出现的长发更是给整个事件平添几分惊悚。
而住在那家楼下的两口子也时常会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还有水滴声,却不像水滴那么清脆,有点儿黏黏糊糊的,更像是血液流淌的声音,但楼上因为发生了命案,早就没有人居住了,甚至隔壁那户人都早早地搬走。
两口子怕得不行,只能搬家逃到别处,而不久后,隔壁单元的小孩儿下晚自习回家,想开灯煮碗面吃,刚一开灯,墙壁上便是几个血红色的大字。
不要开灯。
老板说到这里又咳嗽了几声,手捂着嘴,手指也有点儿发颤,陆桓意正听得入迷,被这么一大段连忙想起了自己害怕懵懂的人设,立刻换了副表情担心地看着老板。
“这件事儿慢慢地传开了,里面那栋楼被人壮着胆子用布条封住出口,一楼的楼梯也全砸了,但天黑之后还是没有多少人敢开灯,”老板说,“年轻人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还留在这里的都是没有办法,没有去处的老年人和小孩儿,不过只要晚上不发出声音和光亮,倒是不会引来什么。”
话说到此,题就点在了陆桓意身上。
陆桓意打了个哆嗦,手用力掐紧虎口,“那……那我怎么办啊?我是不是……”
“这里闹鬼是出了名的,你家里人把你安排到这里来,却不告诉你背后的真相,”老板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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