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又颓丧的垂下头,肩膀颤抖。
“我没错……我是在救他啊……错的是娄氏,是郑路平,是老天不公啊……”
几个离得近的听了时安的话,各个面露惊异,只当他有病,端的是这种诡异思想,如何让人理解?
“午时到!”
时辰一到,刽子手手握大刀,高扬,手臂肌rou收紧用力。
“先生!”
就在这时,江冬端着碗清水跌跌撞撞的又挤了过来,极力的从侍卫的阻拦下伸长手臂,递着手中水碗。
“先生!天干,喝碗水再上路吧!”
时安颤抖着抬头看向江头,似乎是想不到他还会回来,干裂的嘴唇抖动半响。
奈何无论江冬如何努力,也与时安尚有几尺距离,刽子手手起刀落,登时血柱高昂,喷溅一地,泼洒进了江冬手中水碗,一碗清水登时染上点滴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