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对他来说,他一个人,生与死,又有什么分别。
男人抬头,就对上了宿源欢淡漠的眼睛,仿佛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关心,他一愣,便缩回了手,站在一旁低头看宿源欢。
对于男人来说,看过很多人临死前的眼神,有愤怒的、怨恨的、不甘的,却从未见过这么平静的。
半响,宿源欢终于开口了,声音清清淡淡的像是剑击寒冰,“所以,你能出去了吗?我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沐浴的癖好。”
男人顿了顿,便走了出去。
等宿源欢沐浴好披着湿润的长发出去时,就看到了靠在门边站着的男人。
他停了下来,微微转头,五官绝艳的脸粘着湿漉漉的黑发,热水并没有让他的脸变得红润,一张唇却红的像要滴血,好似地狱来的勾人恶鬼。
他说道:“从没有人强硬住进别人家里还不报名字的道理。”
靠在门边的男人目光停在宿源欢的脸上,许久,才慢慢说道:“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