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怀里,林瑯的心还是安生不下来——本没有想要把唐玉树吓成那样的意思,可偏又生着患得患失的老毛病,最后将事情终究搬弄到这副田地,林瑯也觉得自己实在玩儿过了头。
自知犯了大错,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番苦想后用拳头狠狠敲了自己脑门,骂了自己一句“蠢货!”
骂完自己便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唐玉树现在睡了没有……
若不是自己因心虚而失了意兴,今晚或许二人本能顺利地行了周公礼,双双作别少年身……林瑯想起唐玉树那双眸子向自己吐露暧昧的欲求的时候,脸渐渐发了烫。
脸发了烫,头也沉了起来,可身子却又有些发冷……于是又把唐玉树那床“媳妇儿才能盖”的被子整了整,因名正言顺故义正言辞地,裹紧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