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决裂以后,听闻他的死讯,我也寻过。”
司烜忽而起了刻毒的心思,不无恶意地提醒他:“你的老朋友也选择了陈川。”
“真是可笑至极,梵笙毕生所求乃是雪域之上,再无神明。”乍闻此话,巫燧手掌紧扼,“那个人已是侍神忠仆,如何还能继承意志?”
司烜对巫燧的暴怒视而不见,自顾说道:“陈川是个变数,值得一试。”
“罢了,早已割袍断义,我又何须为他不值?”说罢,巫燧骤觉异常,将手中面具朝门扉抛掷而去,“谁!”
祭司阿熠闻讯而动,袖中金刚橛应声而出,刺破门扉绢布,直朝黑影袭去。
手中摩罗金刀骤然自颤,无形之中,有力量挟陈川挥刀格挡,止住杀器。怒目彩漆金刚面具落在脚边,陈川方一看见,便晓得司烜也在此处。
金刚橛刺进圆木柱,深入寸许,若扎在血rou上,必然重伤。陈川回眼一瞥,暗自惊心。
阿熠挥袖收回法器,看见来者竟是陈川,神情中不无惊愕:“你竟还未死?”
陈川手握长刀,反问他:“性命这么金贵,岂能说死就死?”
“区区蝼蚁,竟敢自云金贵?”说话之间,阿熠手持金刚橛,上前近战。
摩罗金刀的确奇异,每逢陈川遇险,便如有无形之人引他挥刀御敌。陈川从不曾学过一招半式,可是在金刀带领之下,竟能挟制阿熠,令其占不得上风。
外面对战正酣,房中相视无言。
巫燧的眼瞳中,蓄含着风暴:“那么,就让我亲眼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崇炎。”司烜知晓巫燧要对陈川不利,故意说道,“他不过是区区草芥,何须你亲自动手?”
司烜端坐于笼中,看起来镇静自若,说出此话时,唇上还含三分笑意。
巫燧猝然探身,凑近金笼,黑洞洞的眼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你在担忧。”
司烜无所畏惧,亦是将眸光投向巫燧,面不改色:“难道神会忧心一个不足为道的仆从吗?”
“不会吗?”巫燧起身,径直朝门扉走去,笑声中含着讥讽。
“崇炎!”司烜猝然高呼,催动所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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