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来。”
柯江“唔唔”两声,似很不舒服地扭扭头。
谢白景碰了碰他的额头,有些烫,好似发烧了。
烧死算了。谢白景面无表情地心想。这种人何必在世界上浪费空气?
柯江有些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站在他床前,也不知道是谁,哑着声,低低的,像小猫叫:“痛。”
谢白景在小沙发上坐下,一声不吭地穿裤子。裤子上的液体被擦拭掉了,但他还是极其不适应,满面忍耐着的嫌恶。
柯江:“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