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安静地看他一会儿,半晌,还是没有说话,低头自己饮茶。
柯江今年的生日真与前年没什么不同,在他妈的一座别墅里开了一个小型的宴会。来宾主要是他与他mama在这边儿的好友,国内的朋友只来了一个张云天。本来柯江也无意叫他来,可张云天这货自己在家待着也无聊,没什么事做,名义上要来给柯江庆祝生日,实则是来玩儿的,还带着新的小女友。柯江自然知道,只像酒店迎宾般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你来就来呗,随你玩多久。
他回答得挺热情,但张云天来了,一眼便看出这人心不在焉的模样,敏锐地问:“怎么了?”
柯江:“我能怎么啊,我没事儿,愁我家那池子鱼,老死。”
张云天没拆穿他,只平平淡淡地:“哦,弟,我这回是顺道儿给人带话来了。”
“谁?”柯江骤然紧张了。
“徐立。”张云天说,“他那天来找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对不起你,要管你道歉,都快跪下了都。”
柯江兴致恹恹:“别理他。”
他顿了顿,才道:“哥,你跟他怎么着,我不干涉。你们的交情,是你们的事儿,别告诉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