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表达自己的奉献,他需要的也是确凿的反馈,而不是在感情中汲汲寻求被爱的证据。而谢白景却与此不同,谢白景从本质上便抵触这样的“表演”,在柯江热烈单方面追求的时候,恨不能退避三舍;在陷入爱河时,也连一句露骨的情话都吝啬。哪怕他自己都承认对柯江抱有最最深重的感情,最害怕的是柯江的离去,现在也只能做出些笨拙的、不好看的讨好举动。
谢白景有些失望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你拆礼物了吗?”
“嗯。”柯江说,“我挺喜欢的,谢谢。”
他其实压根没看。柯江每年过生日,能收到的礼物不胜枚举,哪来得及拆开来一个个看过去。谢白景送他的,他刚才也寥寥从外包装上看过,估计就是领带了,再丑能丑到哪儿去。
谢白景却固执地:“你没有看吧。”
柯江有点儿被戳穿的恼怒,心想这你也能知道,无力地:“我现在去拆,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