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面的人能得到他这一句话就足以感恩戴德。
“如今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那回去又有什么必要呢?”
卡索恩懒懒地挑了挑眉。
池钓没说话。
无论是从他身上的衣服,或者是语言谈吐来看,他的老师都不像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鉴于他自己现在还舒舒服服的坐在羊毛软垫上喝着蓝翎酒,他也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开口。
自从他从那个血湖的湖底出来之后,他们就马不停蹄的继续踏上了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