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他歪着头对着池钓招手,白皙的脸在黑夜的衬托下格外明显。
这正是在白□□他丢球的那个小男孩。
“你是怎么上来的?”池钓吃惊地看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想把人抱进来。这座房屋的二楼最起码有七八米高,要是从这里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