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确实和窦文川一起去了琼省,呆了小半年才回来,期间他和窦文川同吃同住,几乎没有分开过,琼省在华国最南端,回到A省的话,就算坐飞机单程也要将近五个小时,那段日子里窦文川肯定没有作案时间。
“具体时间能回忆起来吗?”
“呃,我就记得好像是四月出的门,九月份回来的,回家过了中秋节。”
十年前的事情,要让人记得那么清楚,实在是难为了。
一队几人仿佛又走进了死胡同,现在抓手有了,嫌犯有了,然而缺乏证据始终不能定罪,实在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大早,路铮便又坐在桌子前,按了按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
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星期,睡眠时间严重不足,饶是身体好如他,也颇有些吃不消。忽略了自己身体的抗议,路铮打开不离身的工作笔记,从头到尾再一次开始梳理案情。
白纸正中间写着李红萍三字,周围打了一个圈,树枝发芽似的伸展开去,每一个箭头的尽头都写着一个人名。
“父亲”——关系冷淡,数次经济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