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的朝政,给一些旨意上盖了印章,又拿下了几家人,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很快出了正月,二月上旬快结束的时候,几位藩王姗姗来迟,先是在皇上……不,是先皇的棺材前狠狠哭了一场,转头抹掉眼泪就开始逼问靖王登基的各项事宜了。
这事儿,有先皇遗诏吗?有父皇遗诏吗?没有,那岂不是篡权?
然后,早有准备的靖王面对诸位皇兄的步步紧逼,竟然只听不说,待到几个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先皇遗孀张皇后手捧先皇遗诏出来,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久病不起,又因为睿王之事内心歉疚,特传位给靖王。
里面还含糊不清的承认了当初父皇死前确实是想要传位给靖王的。
里面字迹略微颤抖,行笔之间虚浮而断断续续,然而寻人仔细辨认之后确实是先皇的笔迹,更有朝中几位大臣作证。更为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里面,禁卫军已经有数百人封住了宫殿,三万禁军更是连整个京城都防守完毕,只等一声领下就绞杀几位藩王所带来的兵卒。
这几位番外也是日夜兼程,然而他们得信儿本就晚,为了赶路每个人带的兵卒也不过万,加上各为其主,纵然比这三万禁军人数要多些,却也不敢保证他们联合起来就一定会胜。
更何况,这京中还有种种世家、权贵的私兵呢。
只看一言不合,那些武将都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这是摆明了急着建立军功呢。几位藩王能够安安稳稳活到现在,自然不是那种野心勃勃到连性命都不要了的人。见事不可为,立刻就改换了言辞,开始表忠心了。
等林紫苏知道这些事情,已经是三月底了,心慌登基一月有余,如今各地安稳,又降下了圣谕,今年加开一次恩科。另外为先皇守孝一年之内不会采选秀女入宫。加上恩赦了些罪名不大的囚犯,如今倒是一改正月里平静下面压抑着的暗流涌动,又或者是二月份的剑拔弩张之势。
三月里阳光正好,躲在树荫之下点点星星的日光如同碎金一般散落下来,让人暖洋洋地懒得动,却不会如同夏日一般酷热,又或者如同冬日一般阴冷。
林紫苏给萧祁续了茶,道:“那你那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是为何?”
“自然是为了保护皇上了。”萧祁扯着唇角笑了下,直到如今他脸色还发白,失血过多的样子。他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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