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还是不放弃地跟一条小尾巴似的跟着阿洛,哭唧唧地粘着他。
晚上,见克莱德顶着那副可怜的模样上了床,凑过来抱住他不说话,又默默地蹭了蹭他的肩窝,阿洛简直哭笑不得:“至于吗?整整一个礼拜了,你不会想要一直这样到我答应你的求婚为止吧?”
克莱德立刻抬头问:“如果我一直这样,你会很快答应吗?”
阿洛:“不会。”
克莱德:“……”
克莱德重新垂下了脑袋。
过了会儿,他小声嘟哝了两句。
阿洛挑眉:“你说什么?”
克莱德安静如鸡。
过了一分钟,他又不甘心地小声说道:“如果你的信号腺还在,我就可以——”
“就可以怎么样了?”阿洛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
克莱德跟小时候似的扁了扁嘴。
阿洛捏了捏他的两片嘴唇。
克莱德抬了抬眼帘望着他。
阿洛扬着唇角,凑过去亲了亲他。
克莱德很快压了过来,顶进了阿洛的嘴里。
一阵深入的热吻过后,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成了克莱德在上,阿洛在下。
阿洛的指尖划过克莱德的耳边,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低哑:“别着急啊,克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