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和别人成婚。”
苏元君刚开始暖的不行,他的小世子开始担心他的死活了。虽然是为自己好,但是那最后半句话怎么听怎么生气,惩罚似的堵住了他滔滔不绝的小嘴,“你想的美,和别人成婚,永远不可能。”
诸宁怕他留下痕迹,挣扎了几下,最后无望,只能尽力迎合,这样他就能满足了。
苏元君舍不得的和诸宁分开,给他整了整暗红色的官服,“三皇子今天找我有事,我先去了,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在马车里等你。”
诸宁用帕子压着自己的嘴,想让泛起的红润尽快下去,摆了摆手示意他尽快走,然后一个容貌平平的仆人模样的人下了车慢慢消失在巷子中。
诸宁等了一会儿,赶紧差不多了,踩着点进了吏部的门,从大门口走到办公的场所,一路上碰到了不少人,看见诸宁过来纷纷行礼,诸宁心虚低着头一路快步狂奔,这些人只当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不敢招惹,殊不知诸宁关上门在屋子里笑了一天。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到回家的时候了,诸宁从来没有这么心急回家过,主要还是为了待会儿马车上等待的那个人。
偏偏这会儿,皇上跟前的太监来请诸宁进宫。诸宁心里有些慌,试探着问了句,“公公可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公公笑脸相迎,但就是一句有用的话都不说,到了宫里直直的领着诸宁往皇帝的寝宫里去,诸宁心怀忐忑的被领到了一间佛堂的地方,然后那太监才开始宣读皇上的口谕。
意思是皇上午睡时突然先帝入梦,斥责晚辈不孝,皇上眼皮直跳,心下恍然,想让世子诚心为先帝祈福。所以今天夜里就劳烦世子住在宫里了,明天一早跟皇上一块出发去秋猎。
诸宁打量了一圈屋子,也就地上一圈蒲扇,说是住下,倒是给个床铺呀。但是他面上不敢有丝毫怠慢,客气有礼的送走了这位皇上近前伺候的公公。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他仔细思考着,老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有好几个怀疑的点,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安稳的度过这一夜。他不能真的跪一夜,那么孩子就没了。他把蒲扇靠墙落在一起,靠着墙壁坐在上面先休息一会儿。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了,空气中的凉意也渐渐侵蚀诸宁的皮肤,他先将屋里亮着的烛火都摆着自己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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