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争权,上皇明显输了,这一年少有动静,但据说身子一向很好,如何。
但不管这么样,更重要的是赶紧将一应的东西收拾妥当,有爵之家尤其是如此。黛玉更担忧的是昨日个夜里徒元睿进宫,偏就这么巧上皇就去了。尤其问过青竹,知道昨日来得人正是上皇宫中的,心下更是骇然。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敢瞒着王妃,黛玉来得时候,陈王妃正叫人收拾出一套珍珠头面要给黛玉带,却是怕她没有这些东西。听罢此事,手中一用力,珍珠直接成了珍珠粉,脸色极为难看。
黛玉上前搀扶住陈王妃“母妃别急,不一定有事!”只是这话黛玉自己都不大相信。
陈王妃苦笑一声“那个孽障哪里让我省心过。”黛玉安慰了几句,两人却是商量了一番,因着这会儿尚在宵禁,却是不得法,只聊作安慰。
待到天明,众人整肃衣装准备入宫,黛玉和陈王妃却是一宿未眠,不得消息如何能安睡,尤其是黛玉昨日个的红霞未退,就冷水落下,冷的发寒。
徒元珺和徒元阳却是不知道昨日的事情,见大哥不在自然少不得询问。这会儿陈王妃却是没瞒着,将这事告知了两个儿子,如今王爷不在,长子又在宫中,状况不明,少不得要徒元珺和徒元阳两个立起来。
兄弟两个都是一惊,徒元阳到底经历的事情少些只道:“应当是巧合,许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陛下留大哥在宫中帮忙,再说大哥是禁卫营统领,留在宫中也属正常。”
这话自然是人人盼着的,但徒元珺不如三弟乐观,皇帝这些日子对大哥可说不上来,将北蛮使者交给大哥,又往禁卫营提拔了一位副统领,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徒元珺怎么也不信,但只当着母妃和嫂子的面不欲叫她们再担心,却是应和了徒元阳的话。
“只希望如此!”陈王妃道,眼见时间差不多,众人也往宫中去。皇帝大行,宫中一片肃穆,又兼太皇太后一病不起,越发的无人敢言。黛玉陪着陈王妃一起,私下里却是让陈姑姑想法子打听下徒元睿的消息,等到给皇后请安出来,陈姑姑才回来在黛玉耳边低声的禀报。
黛玉听罢,心口猛地提起,陈王妃挨得近,回身低问“玉儿怎么了?”
“母妃,睿哥哥在景福宫。”
“怎么会在景福宫?”景福宫是什么地方陈王妃很清楚,无论如何长子也不该这个时候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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