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正屋里通明透亮,也许贝勒爷就坐在里边,哪怕福晋这般跋扈却也没想出来看一眼。纳喇氏心里委屈,眼里就忍不住泪眼朦胧,再看看这张自己进不去的门,才不甚甘心的把汤递给何嬷嬷,“奴才告退。”
“喏,鸡汤在桌上,你要不要喝。”玉玳学得似模似样,一点都没瞒着他,“我看了,鸡汤熬得不错。”
这话听得胤祐后脖颈子都发毛,这哪是鸡汤啊,明明就是毒药。“这大晚上的喝什么鸡汤,腻得慌,弄几个小菜来我吃点垫吧垫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