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什么啊钟情。”说得跟话本子里面写的一样,哪来那么多情可看对眼儿的。今儿上午也就那台吉一行人到了理藩院的时候,胤祐出门迎了一下,当时都还不知道人家带了女眷来。硬是临了那格格从马车上下来了,才让胤祐麻了爪。
“你别冲我喊,你知不知道那格格叫什么名儿。”陈玄枳既然听说了那事儿,就不可能没头没尾的只打听到一句话便来跟玉玳说,他到府里来之前已然是把能查到的都查到了。
“这爷怎么知道,她爱叫什么叫什么,二狗三麻子都随她的便。”胤祐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道。可到底是谁为了什么要恶心自己,胤祐一时还想不明白。
“人家名字好听,且难得的好。”玉玳看他气鼓鼓的样子,自己的气儿就消了小半,“人家起了个名儿叫海兰珠。”
要不说总有些不怕死的呢,海兰珠,这名字多少年都没人提起了,更别说还有谁家要选秀的秀女敢叫这名儿的。现如今不光来了这么个主儿,还是奔着攀高枝来的,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玉玳这话一出口,正好在喝茶的胤祐愣是惊得一口茶全给喷出来。“你说什么?”大名鼎鼎的宸妃谁没听说过,但这么些年谁也不敢提这个名字。早年间的人和事虽说都过去许多年,可不能说的还是说不得,有些记忆翻出来不过平添烦恼伤人伤己而已。
“说什么,说你七贝勒被人往身上泼了脏水,被人明晃晃的恶心了。”玉玳最气的就是这个,办这事的人手段粗糙毫不避忌,甚至都不需要有后手,为的就是膈应胤祐。自古以来男女之事最是掰扯不清楚,现在这么一闹,简直就是黄泥巴掉进□□里,不是屎也是屎。
玉玳的话是话糙理不糙,胤祐深吸两口气稳了稳心神才再张嘴,“这事你别cao心,爷自有定夺。”胤祐拉过还扭着头不肯看自己的人,“爷就一句话,这事你信不信爷是被人下了套。”
玉玳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铁憨憨,若是真有半点怀疑,自己又何必跟他说这么多。“不信你什么,这满京城多少好人家的姑娘你贝勒爷不要,非要一眼瞧上个从千里之外把自己个儿送过来的?”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但胤祐听了总觉得哪儿不对,可到底哪儿不对,他一时之间却又觉不出来,只好想放在一旁。“陈玄枳那儿你让他别查了,这些消息都是专门让他知道的。”
这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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