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一小院子,你七贝勒爷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闹够了,两人静静靠在藤椅里谁都不想动,今儿一天实在是够折腾的,刚刚在外边玩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坐下来小腿都是酸疼的。
胤祐被她这么一问还真结巴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好该怎么说。“爷不是这么多兄弟里头一个办这事的。”要不说什么事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呢,若是大家都没有那还好说,就怕有谁鸡贼窥探到了不该去的秘境,其他人哪会不眼馋。
说起这事胤祐就来火儿,那时候自己还不怎么大,还在上书房读书呢。有一天已经定了亲的老三满面红光的来晚了,挺大个人被先生当着这么多弟弟的面罚了也不生气,还一直嘴角带着特欠揍的笑,老四他们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也不说。
直到等了两天他自己忍不住,才告诉兄弟们,那前一天他到勇勤公彭春府上去了。本来只是想献个殷勤,在未来三福晋那儿卖个好,可没成想那天几个未来小舅子都在,把人留下喝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喝多了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勇勤公府上那么多地儿没走错,愣是闯到人三福晋闺房里去了。
幸好这婚定下了,跑是跑不了的。老三就这么厚着脸皮赖在人三福晋院子里醒了一下午的酒。老□□正是指天对地的发誓,说是自己醉得不行什么都不记得了,但紧跟着这厮又见天的往勇勤公府上送他写的那些酸诗,据说一连写了大半个月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