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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额娘您别笑话我啊,外边那些人就是好看热闹,女儿端庄些她们得说女儿,女儿跳脱些也得说女儿,没差的。”令仪年纪不大说话倒是老成得很,“反正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能嘴碎女儿一炷香的功夫都算顶天了,女儿才不为了这一炷香的功夫委屈自己呢。”
“怎么,是不是有谁说什么了?”胤祐一直听着她们娘俩说话也没出声,直到令仪这么说,才放下手里的酒杯,招招手把女儿叫到自己身旁坐下。
“没啊。”令仪看着自家阿玛眨巴眨巴眼,“阿玛,您是不是瘦了。最近是不是没睡好啊,您瞧瞧你眼底这青黑,这般下去可不成。”令仪懂事了,大概知道胤祐为了什么愁,却又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愁的。
在她心里,自家阿玛额娘弟弟们都在,日子不还照样过着吗。与其愁那些没影儿的事儿,还不如自己老是练不好新学的剑招愁人。可哪怕自己犯愁的这点事儿,额娘也跟自己说了,练不好就先放着,该干嘛干嘛去,等到时机到了自然就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