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胤祐回来这么久,第一次主动提到康熙,“ 这事,过去了?”
“过不过去的不都一回事吗,老爷子跟我不一样,我这辈子也当不成那样的人,爷爷没弘曙弘倬那么好的命,能留我一条命,恐怕都是老爷子心软了。”是啊,当面戳康熙的痛脚,这也就是胤祐当时被逼急了,现在再让他来一回,恐怕也没那个胆子了。
这话胤祐说的轻声细语,好像生怕惊扰了谁,但语气里也毫无怨怼和不忿,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既定的,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不再为其烦忧,但这个事实却会长长久久的存在。
“想通了就好,只不过能不能别这时候了还不让给您自己个脸上贴金啊。”玉玳听他夸自己都好笑,有这么脸皮厚的吗。“你想通了,就赶紧把府里的事儿都接过去,我可不伺候了。没几天就要中秋了,到时候事儿多着呢,爷准备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