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帕子上的确沾着佛手柑的香气,显然是被他常带在身旁的。
楚禾一连串听完,吸溜了一下通红的鼻尖,一面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一面应承道:
“知道了。”
洗漱之后,楚禾见赫绍煊又回到了床榻上舒服地躺下,想起方才嬷嬷的话,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后厨传膳,你要吃些什么,我好让他们去准备。”
赫绍煊略略抬起下巴看了楚禾一眼,唇角一勾:
“等会儿叫人进来,你就说想吃酒焖羊rou,杞海腌鱼,冷酱京鸭还有醉鸡。”
他一连串报了好几个菜名,楚禾板着指头数着,忽然发觉他报的全是重口味的荤菜,于是无可奈何道:
“…病人应当吃清淡一些的。你们这边产豆腐么?要不让人给做个白菜豆腐汤?”
“你又不是病人。”
“…可你是病人。”
赫绍煊不情愿地退了半步:
“那就再添一个清炖牛rou。”
“…来点素的吧。”
他像念经一样报了两个菜名:
“烧茄子,清水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