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聪明,所以才故意装作没听懂你说话。要是听懂了还不肯说,岂不是更让人起疑?”
楚禾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北尧王会不会已经…”
赫绍煊看了她一眼,嗤之以鼻道:
“楚禾,你能不能不要每天胡思乱想。北境蛮族与北尧僵持这么多年,就是畏惧于叔父坐镇障阳。你仔细想一想,要是叔父真的出事了,北境军还能顺利换防么?北边的蛮族还能沉得住气?”
楚禾吐了吐舌,懒洋洋地“哦”了一声,旋即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北尧王没来迎接倒也不奇怪,怎么我表哥就在障阳,也没来迎一迎呢?”
她话音刚落,便见外面的侍卫走进来通报道:
“客卿傅长宁在外请见。”
赫绍煊笑了笑:
“你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传——”
不一会儿,一身雪青色长袍的傅长宁便走入殿中,朝他们拱手拜倒:
“长宁见过东尧王殿下,见过王后娘娘。”
楚禾连忙让人将他从地上扶起来道:
“表哥免礼。”
傅长宁拱手致谢,并未与他们寒暄便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此番听闻王上与娘娘前来北尧,本该与丞相一起迎出城的,只是宫中有事,耽搁了许久,这才有失远迎。”
楚禾闻言,忍不住转头看了赫绍煊一眼,下意识地问道:
“方才张丞相离去时状似匆匆,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可是宫里出什么事情了?”
傅长宁稍稍侧身望向身后,赫绍煊会意,挥手退去左右,安静地等待着他开口。
只见傅长宁一拱手道:
“此事涉及北尧隐秘,张相恐怕也不好开口。实际上从上个月开始,北尧王殿下就有些身子不适,前几日接连昏过去几次,眼下正在宫中休养,由几位王医轮番照料。”
楚禾闻言有些惊诧,稍稍凝神想了一阵,不由自主地开口道:
“可是上个月,谢相刚刚出使障阳,那时候还跟北尧王签下了合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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