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陆启苍说,白湖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不会,以后就不知道了,看你表现。”
“!!!”
白湖抱着架子腿真想直接砸陆启苍脑袋!
陆启苍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被子盖过脸:“我睡了,再吵我就剥了你的皮。”
白湖还是在原地没动。
等确认陆启苍睡着了之后,白湖跳上窗台,看着外面明亮的圆月,不由自主地“嗷呜——”一声,薄被下的陆启苍眉头皱起。
窗台下面就是床铺,白湖又对着月光无声地舔着爪子,那蓬松的尾巴却扫在陆启苍脸上,后者攥紧了拳头。
过了会儿,白湖爪子痒了,挠着木制的窗户,又挠了挠墙壁,嘎嘎嘎,嘶嘶嘶……
陆启苍一掀被子,直接把白湖套在里面,抱在怀里,白湖动啊动啊,终于可以探出个湿漉漉的鼻子。
“呜咦呜咦!”
陆启苍一拍白湖,也不知道打哪儿了:“消停点儿行不!?”
白湖委屈啊,老泪纵横,他招谁惹谁了,他日行一善,锄强扶弱,还被一个道士困在屋子里,连生活的基本权利都没有了!这样的狐生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
可是一想到恩公那英俊非凡的身影……虽然已经基本记不得了,白湖又像打了鸡血一样,脑子瞬间清醒,斗志昂扬地——继续被死死困在陆启苍的怀抱里。
陆启苍也不管了,就这样抱着白湖睡过去,白湖倒也安分了,后半夜也没再吵他。
翌日,白湖醒来,睁开眼就看到陆启苍坐在床边。
“醒了?”
白湖:“……”你又想干什么!
陆启苍拿着一把小扫帚丢到白湖面前:“做错事就要受罚,给我扫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