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白湖,当然不记得金宸和聂朗是谁。
“要不这样,”金宸开口,“先把他带回你那,我也好方便处理。”
白岩:“好。”
就这样,一行人带着昏迷不醒的陆启苍回到深山里,白湖在外面等着不许进屋里,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急得不行,坐立不安,来回踱步。
白岩静静地站在原地,双脚从没移动分毫:“白湖,别急,他没事。”
“那个人……是阎王吗?”白湖问。
淡淡地看了一眼白湖,白岩说:“你前些年还见过的,不记得他们了吗?”
“……”完了,说漏嘴了。
白岩也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宿,第二天清晨金宸才从屋里出来,聂朗打着哈欠,胳膊搁在金宸肩上:“媳妇儿,累不累?”
“你说呢?”
“回家去,我给你按摩按摩。”
金宸轻哼一声,对白岩说:“恶念被我收回来了,他没事。”
话音刚落白湖一阵风似的跑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