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几位客人多留几天,今年的新米马上就要上市了。在这儿买比别处便宜,咱们五水的新米味道可好了,煮出来的米粒儿都带油光、喷香!您要是想买,城西好几家粮号,全都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码头的工作人员满脸横rou,笑起来像是随时要动刀子,然而确实十分热情,看似啰嗦,倒是把初来乍到的游客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老章家夫妻两个准备出门的时候,一船的东西多半都是给两个儿子的。在饶嵩的时候,他们给壮壮放下了半船,现在沿途买买买,又是一船的货。再加上在水上漂了半年,他们也想给船检修检修,就让苦力把船上的东西全都搬了下来,大手笔地租了一个船坞。
码头上的人看着那往来不绝的箱笼,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根据扁担压弯的程度、箱笼的大小材质等条件,判断出箱子内装的多半都是些什么。眼里面金光闪闪,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提起屠刀,来一发打劫!
然而不行,他们现在已经是清白人家,摸刀子要罚扫大街,真打劫得去挖河种地,严重的还要去顺天关充军。
说充军就充军,不带半点含糊的!
前土匪想道前车之鉴,按下心里的屠刀,拿起算盘扒拉出一个数字:“那客官,总数是这么多,您是付铜钱还是银两?”算了,小刀子放血,源远流长。
一行人在码头并没有耽搁多久,老板娘吩咐护卫带着苦力先去把他们的东西送到王府,又说道:“要不咱们先转转?”
旅游团的成员在船上晃荡了好几天,这会儿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脚踏实地溜达两圈,纷纷说好。
码头周边很是热闹。
他们刚上来的客运码头在东岸,西岸是货运码头,出了码头的一大片地就是一个极大的市场。在市场上转悠的人,无论高矮胖瘦,那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就是一副打量肥羊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明“我不是好人”了。
因为是微服,他们的称呼也随便:“三郎的信上总是报喜不报忧,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说这个话的,并不是当爹当娘的,而是其中一位前大学士。
他说这个话颇为真心实意。他现在岁数不小,也不在朝为官,心思倒是纯碎了很多。以前他没少给身为皇子的章阿豹上课,那会儿真恨不得抽死这个调皮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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