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过之前那望元山弟子说来的“秘密”,所以对于白瑜的这种反应,他倒是有些不解:“早就与你说过,同门师兄弟之间关系亲密一些也是无妨。以前你倒是做的不错,怎现在看来,你莫不真像传闻一般,跟你三弟闹别扭了?”
白瑜一愣,随即则在收了神色的同时,有些头疼。
原来他们几人这种种改变,在师父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你不爽我我不理你的“闹别扭”是吗?
白瑜心底闷得不行,感觉不是一般的无力。
可是师父没这心思,他也不敢多说。生怕一言说错,将人吓跑了去了。
要是躲在老三那个不争不抢的瞎子手里,他是还有点儿机会。可万一是老二老四那种吃人不留骨头的种,他怕是就成了为人作嫁了。
也正因此,哪怕白瑜再想做些什么,也只能在拧紧拳头咬牙切齿中暗自作罢。
可叶昱就像完全不懂他忍的有多艰难一般,这眨眨眼,还又追问道:“你们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就不能告诉师父吗?”
“你想知道吗?”
白瑜扭头,看向叶昱的眼中红的危险。
只可惜叶大侠无所畏惧,点头认真道:“当然想知道啊。”
白瑜意有所指:“那就得您先告诉我,您当年为何会突然消失了。”
叶昱一愣,刚刚追问的气势顿时散了大半。
倒不是说他死在自己徒弟手中的说辞太过丢人,他不愿提起。而是他从始至终对那张弛也没多大的恨意,这要是跟大徒弟说了情况,怕是不必等他有恨,这人就能先去血洗了望元山了。
叶昱想着,又估算了一下他大徒弟现在的修为,再看看他现在那副要吃人的眼神儿。便更是无比确定,一旦说出事实,那望元山上几千口人,绝对是一个都留不住了。
目光一错,叶昱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