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了。
“去落花宫。”谢玄度只是瞥了他一眼,说道。
所?以,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魏来给整得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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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总在做一些梦,这些梦颠倒离奇,将?他经过的事又以另外一种角度呈现了出来。
在这些梦里,他的人生起起伏伏不定,不过就正如他所?料的,每一次也都在最后的坚毅里登顶王位。
若说这是梦,不如说是现实里的一个走向?,如果没有那么足够好运气,他会走向?的一条路。
梦里,总有一张女孩冷峭讥嘲的面孔,看着他一路从所?谓的战神登临九五之尊。她的眉眼肖似她,只是稚嫩,只是过于的冷漠。
后来,这张稚嫩的面孔和那张芙蓉面交叠起来,他看见顾文知?扶住她的手,般若夫妻般的亲密。
这是梦。
在梦里的他冷笑着想?着,因为也就在五年之前,是他亲自为蒋唯求娶了她为妇人。
他每每想?到此事,都难免悔意蹿上心头,若知?有今天,又怎会把遂了自己的意嫁于他人为妻?
这些梦,也许并不真实,可却给了他一种再真实不过的感受。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她入宫以来,一直因近乡情怯,没有去落花宫的他,才会一而再三地做起这些离奇的梦。
眼前就是落花宫,可谢玄度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见他迟迟望着紧闭的宫门,却不曾再前进一步,魏来迟疑地唤了一声:“皇上……”
谢玄度不再去想?那个梦,眼下只想?要?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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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食欲不振,简单地用了一点午膳,便在凉亭里避暑,周围是假山湖石,堆砌起这座凉亭,再有藤萝爬上,郁郁葱葱,也就清凉了此地。
这会儿热风被吹散了,十分舒适。
她倚在美人靠上,膝盖上就倒放着一本山水游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