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封鸩以为姜木木已经去补习班了,感叹道:“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那晚上还得给点奖…”正说着,模糊的大脑突然清醒,一瞬间不知说什么,神色转眼便黯淡下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姜木木的死而暴走。
韩傅见状连忙磕磕巴巴的安慰道:“那个…封子,没事!木木走了大家都不愿意,但总会过去的不是?”
一阵无言。
韩傅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主,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想起平日里老是甜甜的黏在封鸩身边的小尾巴突然离世,想起姜木木撒娇时封鸩宠溺的样子,韩傅心中像压了个重石,喘不过气。
正当他以为今天下午就要在折磨人的沉默中过去时,封鸩突然开口道:“咱们研究的机器是不是成型了。”意识到他在想什么韩傅赶忙制止,可还没说两句,封鸩就静静的看着他。
他知道封鸩决定的事从不会改变。
第二天一群身着西装的打手进入破旧的居民楼,没多久便从里面拽出一个穿着破旧老头衫的中年男子。
周围的居民见这阵势皆躲在窗户内偷偷凑热闹。
刘大全被抓住后领扔在楼前的空地上,跪倒在封鸩的脚边,刚想蓄力起身就被身后的打手一脚踹的前倾,那模样看起来就像在给男人磕头。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清封鸩的脸后忍不住发抖。
刘大全前几天在华中街撞到人时见过这人,当时他跪在马路上抱着浑身是血的人,好像在发疯似得喊着什么,记不清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是法制社会!杀人犯法!”
封鸩宛如盯着死物般看着他,身旁的秘书出声道:“货车的卖家说这车低价出售给你时就告诉过你刹车失灵,为什么还把车开出来?”
一听自己已经被调查了看着情况没个交代是走不了了,说出来说不定还能得到这人的同情,刘大全抱着侥幸心理一咬牙便豁出去般说道:“我老娘得了病活不久了,就想在睁眼的时候见我结婚,我就想多拉点货娶个媳妇,我跟您不一样,您一看就不缺女人,您可怜可怜我,求求您了。”
刘大全每说一个字封鸩眸中的杀意就重一分,然后抬起脚猛踹在他的脸上,刘大全顿时整个脑子嗡嗡的疼,整个人向后倒去,随身忍不住剧烈的咳了起来,封鸩拿起靠在墙角的破旧铁棍发狠的冲他砸去,一下,两下…居民楼充斥着刘大全刺耳的哀嚎,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的只剩下铁棍撞击肉体的声音,最终封鸩看着地上的献血和黄臭的碎牙,转过身声音如同淬了寒冰般:“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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