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就近左右把我端到了隐蔽性较强的半人高绿篱后的台阶上。
一点也不心疼地把我心中帅气值up加成的军大衣折了两折垫在我屁股下面当垫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大黑兔铺披风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什么,动作微顿,轻轻冷笑了一声。
我蔫哒哒地靠着他,整个人像被太阳晒干似地失去了活力。
大黑兔把我的一只手放到他的膝盖上,垂眼给我挽袖子再用手帕系好,还强迫症地花费十分钟打了两个对称的蝴蝶结,精致跟两装饰品一样。
我便屈起一条腿托腮看他。
略长一些的发丝微微垂下,轻轻贴在脸颊,鼻梁笔直高挺,突然就很想亲他。
在我不自觉越凑越近,想付诸实践的时候,他满意抬头,“好了。”
我莫名慌乱地往后仰了仰,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不要蝴蝶结……”还是白色的。
话没说完,他就极其自然地把上面叠起的袖子翻了下来盖住了,丝滑到本该如此的样子。
……所以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系半天蝴蝶结啊!
他对我震惊到失语的表情很满意,指尖撩撩我额头的发丝,示意我转过去,从胸口的口袋拿了两皮筋想给我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