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骥在,舅舅他出不了什么事情。”
军部的人却没有他们那么淡定。
虞归晚红酒摇的几乎要洒出酒杯“快去查,老大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虞姐,你这么着急上火干什么?”钱多努力吃着各种美食,力图能够把花出去的钱吃回本。
虞归晚敲的酒杯叮当响“你傻啊,他们两个大活人消失不见了,晚上闹洞房的事情怎么办,按照我对老大的了解,他这一出去还想回来,做梦呢。”
钱多嘴里塞满了食物,好不容易咽了下去道“以我对老大的了解,反正他藏起来,你别想找到,再了解,你要真敢闹洞房,老大就敢把你切碎了喂虫兽。”
“小子,胆大了哈,”虞归晚一把掐住他鼓鼓囊囊的脸颊道“虽然老大有那本事,但是你可没有,这么嚣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先剁了。”
钱多现在还真不怕她,虽然日常一怂,仍然叫嚣道“你要是剁了我,以后化妆品都先老大买去吧。”
虞归晚将酒杯放在了一旁,两手并上,将钱多的脸当面团揉,一边揉一边咬牙切齿“这年头还惹不起你了是吧。”
“你别欺负他,”楚武将钱多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着虞归晚神色不爽。
虞归晚拍了拍手,翻了个白眼“当谁愿意欺负他似的,没劲。”
一天到晚撒狗粮,烦!
“你别跟虞姐较劲,她没有对我做什么,”钱多扯着他的袖子纠结道“她也是可怜,这么多年孤家寡人一个,现在连老大都铁树开花了,她难过也是正常的。”
楚武接话道“嗯,可怜她。”
鲍歌行“……”
这话就听得我十分想打人了。